白雲輕悄地溜過天際、就算它看見光禿禿樹林裏所發生的事,也只是睜隻眼、閉隻眼,當作沒事般自顧自的走開。
慘戰之後的小癡等人,一個個鼻青臉腫,衣衫盡裂,滿身泥痕。
但是,他們卻是心情疏鬆、精神愉快,仰天躺在泥地裏,看著藍空中的朵朵浮雲。
「老實說……」小癡打著哈欠道:「我故意在樹林外佈下的那個五行陣,只是想考驗你們這半個月來,每晚學的奇門遁甲到底是真懂還是假懂。」
白雲輕悄地溜過天際、就算它看見光禿禿樹林裏所發生的事,也只是睜隻眼、閉隻眼,當作沒事般自顧自的走開。
慘戰之後的小癡等人,一個個鼻青臉腫,衣衫盡裂,滿身泥痕。
但是,他們卻是心情疏鬆、精神愉快,仰天躺在泥地裏,看著藍空中的朵朵浮雲。
「老實說……」小癡打著哈欠道:「我故意在樹林外佈下的那個五行陣,只是想考驗你們這半個月來,每晚學的奇門遁甲到底是真懂還是假懂。」
深秋了!
山裏的寒意來得更早。
前一晚,風整夜地吹著,陣陣自遠處穿過樹林直撲而來的秋風,也帶來了沙沙的寒雨。
空氣中的味道有點像是果子過熟時發酵出的酒味,夜梟在這陣突發的風雨裏,全都悶起嘴忙著躲雨而忘了啼叫。
霸道的武功,因爲其威力之超絕,所以要付出的代價更是異於尋常。
所以……
二凡這招『萬相俱滅』的威力,雖然足以毀滅其範圍籠罩內的所有對手,但是同樣的,若是搞得不好,他也得付出自己的生命做代價。
此刻,紅霞內除了文四,還有其他三名殺手。
打從十年前,小癡在五歲那時決定以「風神」作爲來日闖蕩江湖的目標起,如果說,有什麽事能令他感到難以忍受,那就是:叫他『不風神』!
這事簡直比要他的命還讓他難受。
路上,二凡岔入小癡和小秋二人的鬥嘴,問了一個很實際的問題。
「小癡,你剛才考慮了半天,到底覺得血手會最可能在哪裡突襲我們呢?」
負責為小癡和小悅他們動手療傷的人是二凡。
小秋在一旁不甘寂寞的嘀咕道:「喂!小白癡,你既然挑明殺人焚屍不是咱們,幹嘛又故意叫鐵劍門的人放馬過來找麻煩?你有什麽用意?」
「拜託……輕點!」
小癡對粗手粗腳的二凡抱怨一叫,這才回答小秋道:「我當然是有用意的。你不想想看,鐵劍門的頭頭——公孫老小子可是死在咱們手上,他那些徒子徒孫,不管願不願意都得想辦法替他報仇。搞的好,他們再笨得自己來找我們。搞不好,他們弄個什麽武林俠義帖,發動整個白道來和咱們過不去,這些都不是不可能的事。」
「蜀道難,難如上青天!」
李白這句話當然不是隨便說說的,而是他個人親身的體驗。
但是對於既要急著趕路,又得提防仇家陷害的小癡一行人來說,就算他們深受半山之間那些看起來充滿刺激感的危危棧道所吸引,也無暇去體驗征服棧道,登上青天的滋味。
小癡等人離開川威鏢局只有數日光景,由於一路並無耽擱,自是很順利的抵達了川中附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