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睡幾近百年的老土牛啊
天尚未變，怎地你就先變了臉
趁昏黑的暗夜驀然翻身
多少個家，因為你的打滾美夢粉碎
多少無辜的人從此看不見絢爛明天
悽惶震撼的崩頹
掩埋了多少瓦礫堆裡的驚叫聲？
冷酷的笨土牛，如果你也算活物
莫非體內流著官僚的血？
才能這樣數著生命直到斷了氣息
就這樣，你震垮的何止青山和高樓
雨快來了！天也會哭泣
晦暗的時辰才剛要開始
牛啊牛，你這隻笨土牛
蠢起的蠕動，如此翻身
翻轉的豈止一夜歷史！



1999/09/26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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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莫野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